建国家的重任,民用工厂将生产粮食加工设备与基础建材,军用工厂则优先制造步枪弹药与装甲车部件。
两辆基地车分配给维拉迪摩将军,一辆北上北方邦,沿恒河平原部署,修复被战火摧毁的灌溉渠并建立重工业基地;另一辆东进东北部,深入阿萨姆邦,建设轻工业与电子工厂,支援当地清剿叛乱与经济发展。
最后一辆南下喀拉拉邦,交由鲍里斯与莫拉莱斯指挥,重点打造化工工厂与港口设施,巩固南部战略防线。
全国范围内,数十万印度军队俘虏被编入生产建设兵团,汗流浃背地投入重建工作。他们挥舞铁镐,铺设碎石路基,修复被炸断的铁路桥;推着独轮车,运送水泥与钢筋,重建倒塌的学校与医院。
田团长嗓子喊得沙哑,额头晒得黝黑,脚上的军靴沾满黄泥,每天奔波于工地之间,检查进度,吼着指挥挖掘机与起重机的操作。
南方司令部的俘虏士兵则获准分批遣散,每人领到500卢比的路费,塞进破旧的帆布包,登上嘎吱作响的绿皮火车,车窗外是荒凉的田野与断壁残垣。
他们或沉默不语,或低声咒骂,眼神中夹杂着疲惫与对未来的茫然。新鲜血液不断补充兵团,年轻力壮的俘虏顶替了那些被繁重劳动摧垮的老弱者。
被淘汰的俘虏得到一小笔遣散费,颤巍巍地离开工地,只留下经验丰富的工头与自愿留下的熟练工人,他们的脸上多了几分对新生活的期盼。
库马尔却眉头紧锁,面对一个更棘手的难题——第二批填线师的遗留问题。
这支由黑帮分子、毒贩与监狱人渣组成的炮灰部队,战时以血肉铺就胜利,战后却如一颗定时炸弹。
放回社会,恐重操旧业,祸乱地方;留在军中,桀骜不驯,难驯服;直接清除,又违背他心中的底线。
他站在总理府的阳台上,俯瞰新德里街头,寒风吹过,军装猎猎作响。沉思良久,他招来副官,副官身着笔挺的灰色制服,夹着笔记本,恭敬立于桌前。
“第二批填线师不能留隐患,但也不能一杀了之。”
库马尔声音低沉,指尖敲击桌面,节奏缓慢而沉重,“我要给他们一条生路,但必须严加管束,彻底改造。”
他详细布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