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地狱的图景。囚犯们低着头,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,几个黑帮分子攥紧拳头,眼中闪着不甘,却没人敢吭声。
维卡斯冷笑一声,踱步到人群前,枪口随意指着一个满脸刀疤的囚犯,吓得那人猛地一抖,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:“长官……我没想跑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维卡斯没理他,枪口一转,指向另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,那人吓得直接瘫坐在地,嘴里念叨着湿婆神的名字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还愣着干嘛?!”
维卡斯猛地一脚踹翻一个跪在地上的囚犯,靴子踢在肋骨上,发出闷响,那人痛得蜷成一团,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嚎。维卡斯咆哮道,“全都给我滚到操场列队!再磨蹭,老子把你们全崩了!一个不留!”
囚犯们如梦初醒,慌乱地朝操场涌去,跌跌撞撞,踩着泥泞和血水,靴子陷进泥里,发出黏腻的“啪嗒”声。
有人摔倒在地,被后面的同伴踩得惨叫连连;有人挤在人群里,肩膀被撞得生疼,嘴里低声咒骂。
维卡斯站在原地,目光冷冷地扫过这群人,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昨晚伊万诺夫的话:“比他们更冷酷,更残暴!”
他攥紧手枪,指节泛白,心中那股沉重感越发浓烈,像是一块巨石压在胸口,让他喘不过气。
操场上,三百名囚犯勉强列成队列,队伍歪歪扭扭,像是一群乌合之众。有人站不稳,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;有人低声咒骂,嘴里吐出脏话;有人低着头,眼神空洞,像是被抽干了灵魂。
维卡斯大步走上前,身后跟着几名从填线师中提拔的副官,个个端着步枪,眼神冷得像刀,军靴踩在泥地上,发出整齐的“啪啪”声。
操场边,士兵们已将一堆装备卸下,恩菲尔德步枪堆得像小山,木箱里装满了手榴弹和子弹,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在晨雾中格外刺耳。旁边停着两辆t-55坦克,炮管在晨光中泛着寒光,履带碾过地面,留下深深的痕迹,像是这片土地的伤疤。
“从今天起,你们就是第七连的兵!”
维卡斯站在队列前,声音如雷,震得囚犯们下意识挺直身子,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压得凝固。
他扫视人群,眼神冰冷,像是能看穿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