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三叉戟标识之后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:“这是海神教的东西?”
“杰哥您现在又盯上海神教啦?”比尔语气十分惊讶。
“这好像是个邪教。”
吕诚不太确定说道:“我在军用科技的实验基地中看到了一些东西,可能是海神教在背后作祟。”
“邪教应该不至于。”
比尔将试剂给收了起来:“我在六环混饭吃的中间人朋友对这个教派评价还是挺高的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我今天去了他们的传教现场,很平和,看上去确实没什么毛病。”吕诚有些迟疑说道:“总之,你找人帮我验一下吧,多少钱都没关系。”
“化验要不了多少钱。”
比尔笑着说:“杰哥您等几天吧,过几天我拿到报告就发你。”
吕诚点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
他身形一闪。
消失在了原地。
12月20日,周三清晨。
四十六岁的周嘉荣足有一米九那么高。
他左脸有道闪电状的疤痕,一头深黑的头发微卷,此时正打着哈欠撑伞走到别墅区门口。
他的司机已在这里停车等待。
“走吧。”
周嘉荣钻进车厢后座说道。
司机今天有些反常地没有说话,他启动汽车一路驶向pd的训练靶场。
雨水在防弹玻璃上蜿蜒出扭曲的纹路,车载香薰系统飘出浓厚的雪松气息。
周嘉荣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皮质座椅。
司机的沉默让他敏锐地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“老吴。”
他望着后视镜开口:“你换香薰了?我不是告诉过你,我不喜欢雪松的味道吗?”
“我没换过啊。”
老吴顿了顿说道:“咱不是一直用的雪松香薰吗?”
杀手有些紧张。
他为了掩盖车上的血腥味,特意加重了香薰的味道。
没想到这么小一个举措,也被周嘉荣察觉。
“哦。”
周嘉荣摸到后腰的手又放了回来:“我记错了,是我女儿不喜欢雪松,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