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塑料袋,里面是两片染血的小型插件:“这就是忠诚芯片。”
“他们怎么样?”吕诚问。
他接过塑料袋后,一把将芯片捏成齑粉。
“生理体征平稳。”
艾琳轻笑着说:“山鸡明天就能醒,但是浩南就说不准了,需要在我这里休养一段时间。”
“具体要多久。”
吕诚微微皱眉问道。
浩南晚一天苏醒,他们的委托就晚一天结束。
“看他自己吧。”
艾琳也不确定:“以浩南的身体强度,大概十天半个月。”
“这么久”吕诚喃喃道。
那批军火,看来只能自己和山鸡先行调查了。
“你要把人带走,还是留在我这?”艾琳问。
或许山鸡和浩南在远安城有秘密据点,但至少在两人昏迷的现在,吕诚无处可去。
“留在你这吧。”他轻声说。
“好。”
艾琳也没有拒绝,她递上一盒泡面笑着说:“忙一下午了,吃点东西吧。”
简单解决了晚饭之后。
吕诚拿起艾琳的医学杂志看了起来。
在这个时代,他原有的医学知识根本不够用,如果想成为一名义体医生,学习是必不可少的。
艾琳也没有打扰他。
几人在诊所度过了平和寂静的夜晚。
暴雨冲刷着旧城区的硝烟味。
一双颤抖的稚嫩手臂,不断在废墟上刨着,直到双手鲜血淋漓,山鸡终于在砖瓦堆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女人。
随后身后突然涌现的黑色部队,将他强行拖离现场。
时间被快进。
观察玻璃窗上倒映出山鸡的容貌,此时他已是二十岁的青年,倒影的身后,一对机械臂,正在为他安装脑机接口。
记忆继续闪回。
总控室的全息沙盘上,代表己方部队的蓝点正在被红色光潮吞没。
当意识到所谓“敌人”实为注射了兴奋剂的流浪儿童军团时,山鸡强行中断蜂群无人机的屠杀指令。
代价是
“给他植入芯片吧。”
古巴雪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