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当年裂骨刀的阴毒剑气。夏真运转混沌剑经,剑体化作九星剑芒,每一道都对应着狼形虚影的命门。当剑尖刺入第七道虚影时,狼嚎声中竟夹杂着夏天的惨叫——原来狼族早已与夏天的命理碎片融合。
“你以为躲在地宫就能避开雨言?”大单于的刀突然崩裂,他惊恐地看着夏真剑体上浮现的完整九星图,“狼族用三代人的血祭,才将狼首剑骨与夏天绑定,你……”
“狼族的天命,”夏真的剑抵住大单于咽喉,星芒在对方瞳孔中炸开,“在我剜去剑骨的那天就该断了。”他忽然看见对方颈后刺着的,正是母妃当年的凤凰纹,心中一痛,“回去告诉狼族,若再染指中原,我的剑,会劈开整个北境雪山。”
七、龙御椅归位
狼族虚影消散时,首座的龙御椅突然发出强光,九块玉简从夏真体内飞出,嵌入椅背上的星位,形成完整的混沌九星图。夏真缓步上前,指尖触碰椅背的瞬间,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:父皇深夜翻看《混沌秘典》的背影,母妃在冷宫为他缝制剑穗的场景,还有断刀营兄弟们用身体筑起的人墙。
“父皇,”他低声道,“您当年剜去我的剑骨,却没剜去我的执念;如今我重握混沌剑,不是为了复仇,而是为了让这天下,再无雪夜中的血案。”
龙御椅发出轰鸣,椅背缓缓升起,露出椅心刻着的最后一行字:“剑主掌星轨,天命自心生。”夏真坐下的刹那,殿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“万岁”,这次的声音,不再有颤栗,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敬畏与希望。
八、新章启混沌
是夜,夏真站在紫禁城最高处,望着混沌剑体在夜空中投下的九星剑影。苏影捧着新制的剑穗走来,穗子上绣着的,正是母妃当年未完成的凤凰纹。
“主人,”她轻声道,“陈猛已经带着断刀营旧部,去北方重建‘星轨卫’,专门守护地宫星门。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上表,愿各自镇守赤焰关和水精河,为您稳固边疆。”
夏真接过剑穗,凤凰纹与剑体的星纹共鸣,竟在空中幻出母妃的笑脸。他忽然轻笑,指尖划过剑鞘上的狼首斩痕:“当年东宫的雪,现在想来,不过是混沌初开前的迷雾。”
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,这次是清亮的“天下太平”四击。夏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