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一般的寂静充斥在房间里,范魂金能听到少女的喘息,以及打在身上时发出的温热感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范魂金脸上肉眼可见的慌乱,想要挣脱她的压制,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力气。
修士了不起咩?
白荷靠近,头发蹭在他的脸上,令人痒痒的。
她说,“天宇,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“你说过要保护我,你说过不会离开我。”
范魂金反问,“可这跟你这样做有什么关系?”。
“当然有。”,白荷将他两只手向前伸,然后改为一只手压制,腾出手摘下红绳,慢慢解开扣子,“这样的话,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。”。
“等等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这犯法了你知道吗?
“怎么,天宇你不喜欢我吗?那你喜欢谁?”
这个问题简直是致命一击,他一时语塞回答不出,可下意识又抗拒着对方的行为。
僵持下,白荷突然放弃了,“反正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只听她这样说了一句,然后就离开了房间,留下范魂金一个人在这里消化信息。
等到第二天一早。
白荷站在范魂金门口,准备该如何向对方解释自己昨天的行为,她纠结地玩弄着自己的小辫子,来回踱步制造声音,试图用这种办法告诉里面的人她来了。
可许久之后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。
突然之间,她想起了那盆花,从窗户打开的一角已经看不到花的存在。
白荷慌张地推开门,房间内收拾的整整齐齐,被子叠的工整放在床上,似乎在说房间的主人早早就离开了。
她神色僵硬地转动视线,难以置信地,像是遭受到了背叛而笑出了声。
……
……
“这位小哥,我们到地方了。”,赶车的马夫用响亮的嗓音朝着后面的车厢喊道。
范魂金从里面走了出来,左手搂着花,右手拿着一个盒子。
越是靠近这里,他越是能够感觉到这两件东西的宝贵。
对他而言,这是绝对不能丢弃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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