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?你去年回来的,也是七七年下乡,最后一批知青?”
“你也是?”
“嗯,看来咱们确实般配,都属于不太聪明的,被人一鼓动,脑子一热就下乡了。”陈凡调侃道。
“谁跟你般配,又撒癔症了。”
许今秋脸又红了,气得掐了陈凡一下:“你呢,去塞罕坝林场,也跟你书里写的一样,夏秋黄沙蔽日,春冬冰天雪地?”
“书里的时间线是六十年代,我们去的时候,已经造林大几十万亩,环境稍好了些,但活儿还是一样累人。”
陈凡也说了些插队的事儿,相比大理,塞罕坝的环境无疑要恶劣得多,尤其是冬天的坝上,就不适合人类生存。
聊了一会儿,夕阳只剩下余晖。
已经到饭点了,俩人开始往回走,真等天黑下来了,国营饭店就该往外撵人了。
这真不是开玩笑。
国营饭店工作的,都是铁饭碗,待遇也不差,服务员都自觉高人一等,稍不乐意,桌子一拍:我还不伺候了呢。
真要是去晚了,或者挨着下班时间,服务员指定翻着白眼给你来一句:“还剩下桌椅板凳,你要吃么?”
俩人脚步加快了些,路过四十六号院时,碰上了张建军,只是这会儿,张建军鼻青脸肿,走路还一瘸一拐的。
“建军,你这是让人打了?哪个孙子打的,下手这么黑,你现在感觉咋样?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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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