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人当即跪下了,“是,奴婢们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慕容奕回到了太极殿,换了身衣服,依然觉得燥,“殿中的火盆熄了。”
他现在有些后悔,就不该这么轻易放小家伙回去的。
这会儿安静下来,没有半点心情想要批折子,一心都是乌止那娇软灵动的样子。
尤其是在树后的那一眼,那张红唇几乎成了天地间唯一的颜色。
他转动着手上的佛珠,忽然发现这也是乌止送给他的。
小家伙现在不仅一点一点侵入他的神经,连他的生活都有了她的影子。
要是按照以前,慕容奕想宠幸乌止就宠幸了,如今倒是忍不住为乌止考虑起来。
他不仅要宠着她,还要让她平平安安的。
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,二月二十的夜里。
静婕妤发动了。
慕容奕刚下朝,皇后就差人来回禀了。
静婕妤这一胎事关重大,不仅是慕容奕登基后的头一胎,还事关前朝的唐家。
慕容奕担心皇后会趁机做点什么,又折腾的到处不安宁,还是去了一趟静美人那里,问了情况。
皇后和贤妃都在静婕妤那里陪产,他敲打了皇后两句就离开了。
生孩子这事儿时间可长可短,慕容奕前朝还都是事,不可能一直在这里陪着,让李中时刻盯着这里,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报。
这一生,一个白天就过去了。
乌止得到了消息,但她这个身份啥也不用做,等孩子生了满月之后再去象征性的祝贺即可。
只是静婕妤这一胎,不论是男是女,都是要自己养的。
孩子一生,静婕妤到时候就会变成静昭仪。
到那时候,慕容奕会不会扶植静婕妤和皇后还有贤妃打擂台?
到那时候恐怕对皇后又是一个威胁。
皇后会允许静婕妤这一胎安稳生下来吗?
慕容奕晚上又去看了一眼,便又回到太极殿,该吃吃该睡睡。
入夜。
贤妃已经在另一侧偏殿歇下。
皇后心事重重,“鹤琳,你说,该让皇上高兴,还是该让皇上难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