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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樰这个身段放的很软，其实，也实在是正常，毕竟她之前已经是干过自荐枕席这件事了。
想硬也是硬不起来的。
马寻面色郑重了许多，说道：“以后那两兄弟以及你师父，若是有什么举动，你都得给我汇报一番。”
做卧底？
李樰真没想到，马寻竟然开了这么一个条件。
不过，仔细想想，她李樰在华宜的地位，还真的是非常适合做卧底！
她可以说是王京椛跟王家兄弟二人的传声筒。
两边她其实都占着点儿。
特别是她姐姐。
李兵冰，并非是王京椛一早就带出来的，从法律的角度来说，李兵冰人家是正儿八经签约的华宜。
经纪人确实是王京椛，但她们实际上并没有非常直接的隶属关系。
想到这里，李樰心中一惊……马寻这个人也太厉害了！
他连这些都摸透？
怪不得他总是能赢呢。
而自己给他当卧底……也罢！
“马先生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“很好。”
这就算是答应了，马寻自然高兴获得了一个高级卧底。
而且，相对于王京椛以及她手下的明星，这个李樰其实更有价值。
因为王京椛离开华宜之后，她就自立门户了。
就是说，不一定会跟你马寻合作。
既然如此，那不如找个更有合作可能的人。
这李樰未来在华宜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，王京椛走了就是她掌控那些明星了。
而马寻跟王家兄弟，大概要斗上很长一段时间呢。
没办法，这两货比较聪明，确实不太好对付。
所以，李樰明显更有价值。
接下来，马寻跟李樰就谈了一些细节，比如联络方式，还有……
“投名状呢？”
这……
李樰脸上一红，来了一句，“马先生不会让我杀个人吧。”
投名状=人头。
但，我们可是文明社会。
马寻笑道：“我可不像犯教唆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