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后背的伤。”
江烬辞猛地抬头看他,冷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疑。
鞭伤结的痂确实有几处崩裂了,但这男人……是怎么知道的?
江烬辞的目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。
难道这男人的感官竟敏锐到了这种地步?连血腥味都能隔着布料闻到?
医生已经走了过来,“同学,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江烬辞却往后退了一小步,避开了医生的手。
“不必了,麻烦给我一些碘伏、棉签和纱布,我自己可以。”
江烬辞拿到东西,转身就进了医务室里间用帘子隔开的小病房。
动作麻利地处理好崩裂的伤口,重新包扎好。
前后不过五分钟。
她走出来,看向站在门口,姿态闲适的靳既白。
“谢了。”
“口头的答谢,我可不要。”他轻笑一声,慢悠悠地说道:“刚好,我还没吃早餐。不如,请我去你们学校食堂吃个饭?就当谢礼了。”
江烬辞想了想,点头:“可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,走在通往食堂的绿荫道上。
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
江烬辞目光随意地扫过路边。
忽然,她的视线被路边停放着的一辆黑车吸引,只觉得分外眼熟。
她径直走过去,绕到车后面。
果然——
后车窗玻璃上,一块板砖,正以极其刁钻的角度,稳稳地卡在玻璃和窗框的缝隙里。
这不就是一小时前,溅了她一裤腿泥水,然后被她用飞砖问候了的那辆车吗?
江烬辞的脸瞬间冷了下来。
她转过头,问跟过来的靳既白:
“你知道这辆车是谁的吗?”
靳既白无辜脸:“不清楚,反正不是我的。”
江烬辞闻言,视线重新落回那辆车上。
“这车主,早上干了坏事就跑,还以为真让他跑了。”
说罢,她直接将书包随手往地上一放,蹲下身,利落的拧开了后轮胎的气门芯。
“呲——”
靳既白眉头猛地一跳。
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