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吧……”
兽人的嗅觉灵敏,要是见过这个东西,一定知道是她的。
鸣沙摇头:“怎么可能,这可是你的味道,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看,我自己珍藏的。”
余渺松了一口气,又狠狠地皱眉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要捡,不知道很脏吗?”
鸣沙缝骨针的间隙,抬起头不解。
“为什么要嫌弃,这是你的血,是你身体的一部分,怎么会脏。”
“你也不嫌弃我的血啊。”
上次,他受伤,渺渺不仅给他涂药,身上都是他的血也没有嫌弃。
可惜,那么好的渺渺就出现了一次。
之后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又不爱搭理他了。
余渺听了反而一愣。
心里有点奇怪。
这个鸣沙,一天天从来不正经,可这个话说似乎有点撩人。
当然,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撩的人。
“这个血……是不一样的,反正就是脏的。”
从小到大,她都觉得这个东西很脏。
这是所有人公认的。
鸣沙莫名其妙看着她。
“不脏,一样的,你全身上下没有脏的地方,发情期的血也一样。”
鸣沙的语气很坚定。
“而且,我见不到你,只能闻你的气味想你,这个就——”
余渺受不了了,飞快地打断他的话。
“不许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
她偏了偏脑袋,耳朵有点热。
鸣沙于是继续缝吸水花。
算了,他的雌性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可能是部落的说法。
真是无稽之谈。
余渺等了一会儿,耳朵的热度才降下去。
她迅速地走上前,把鸣沙手边的两个吸水花抢过来,卷吧卷吧团在一起,和刚才地放一起,用大叶子包着放到地上。
“不许留这个,拿出去埋了,还有,我要洗手。”
鸣沙不情愿,继续缝吸水花。
“不,我想你了怎么办。”
余渺上不去,只能放软了语气。
“我可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