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找了个地方埋了,现在才回来。
炎狮怂恿道:“渺渺,那你也要把血牙也揪秃,这样我们就一样了。
余渺看了眼不解的血牙,又把视线移回炎狮的身上。
“不要,我更喜欢你的毛毛揪起来的手感。”
炎狮吓的眼神都直了。
他迅速用尾巴,把余渺从他背上卷下来,然后飞快地塞进血牙的怀里,一溜烟就跑到了前面。
不行。
要是他变丑了,血牙没有变丑,渺渺到时候一定会天天和血牙在一起,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。
本来他的优势就很少,要是连好看都没有了。
那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。
余渺:……
她无语地看着狮子逃跑的身影。
至于嘛。
她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。
血牙好奇。
“你刚才说了什么,把炎狮都吓跑了。”
炎狮不是一贯无底线地纵容余渺,怎么还会跑。
余渺笑了笑,开心道:“我跟他说,我要把他的鬃毛全部揪掉,让他变成秃子,他就跑了。”
“他的胆子可真小。”
说完,她转了转眼珠子,盯着血牙的头发。
“那你害不害怕,我把你揪秃了。”
血牙不在意道:“没关系,我已经是你的兽夫了,就算丑了也是。”
而炎狮还没有结侣,万一丑到余渺,被抛弃的话,兽生就完了。
炎狮后来还是回来了。
余渺没有再提揪毛的事情,炎狮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而在另一边,鸣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
按照冬灾白的方向,沿途根本没有兽人迁徙的痕迹。
不论怎么隐藏,几千人的部落迁徙,一定会留下一些痕迹。
不可能是这样。
鸣沙冷冷地踹了一脚冬灾白。
“你敢骗我?”
冬灾白笑了。
“我哪敢……”
鸣沙看到他讽刺的笑容,哪里还有不明白的。
他怒火冲天,正要彻底杀了冬灾白,忽然想起渺渺。
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