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焦躁。
彭御尘看着她,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,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萱儿,等我回来。”
说罢,他毅然决然地转身,带着侍卫,策马扬鞭,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,只留下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。
何芷萱站在原地,目送着彭御尘远去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她转身,走向自己的房间, “来人,研墨。”彭御尘走后,王府恢复了夜晚的宁静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,像一首催眠曲。
然而,在一片寂静的掩盖下,何芷萱的房间里却灯火通明,她可没闲着,正像打了鸡血一样,全身心投入到案情分析中。
摊开在桌上的,是之前从密室里搜出来的叛徒往来的书信和账簿,密密麻麻的字迹像蝌蚪一样在她眼前乱窜。
何芷萱揉了揉太阳穴,感觉自己快要变成斗鸡眼了。
“这写的都是啥呀,跟鬼画符似的,”她小声嘀咕着,“这要是搁现代,高低得整个ocr识别一下。”
尽管吐槽归吐槽,何芷萱还是耐着性子,一字一句地仔细研读。
她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傻白甜,与其干等着彭御尘回来,不如自己先搞点事情出来。
万一能发现什么关键线索,还能在尘尘面前好好炫耀一番,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!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房间里静得只剩下翻动纸张的细微声响。
何芷萱就像福尔摩斯附体,眼神犀利地扫视着每一行字,每一个数字,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。
她一会儿咬着笔杆,一会儿托着下巴,眉头紧锁,活像个正在解数学难题的高中生。
突然,她像是发现了什么,猛地坐直身子,眼睛瞪得老大,“等等,这个日期……和之前彭御尘跟我说的那个时间点,好像对不上啊!” 她拿起毛笔,在纸上快速地计算着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不对劲,绝对不对劲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!”
她发现,账簿上记录的几笔巨额款项的支出日期,都比彭御尘之前告诉她的叛乱发生时间要早得多。
这说明,叛徒的阴谋很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,甚至可能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开始了,就像一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