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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君澜轻笑了一下将田韵雪揽进怀里,柔声说着。
田韵雪整个人都不好了,这么温柔?这么温柔?啊啊啊啊……真是要人命啊!
玉君澜在田韵雪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,在她胡思乱想着中离开了屋子。
田韵雪的担忧大大的满足了玉君澜,但是只要他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一天,就要给村里尽一份力,想要独善其身的二话,那种事情他做不出来。
就如玉君澜说的那般,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去,村里的年轻汉子都在,个个手上都拿着锄头。
玉君澜看着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河哪里是地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,昨日他还特意来看了一下,河水肯定是往下游流的,不可能全部积涨在一起,就算会,也不可能这么多,那这是怎么一回事?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的好时机,当务之急还是挖沟,让河水往下游流,不然的话,这些水很有可能会蔓延到村子里去,村里现在积水都到小腿肚了,如果在流进去的话,那么后果不堪设想。
如果土坨村一些小事情都是村长在做主的话,那么一般遇到大事的时候大家都会来找玉君澜,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只是村里人都对他很信任,就好似主心骨一般,然而玉君澜也没有让大家失望。
玉君澜让大家注意安全,然后让大家开始动手,他则是往下游走去。
河流下边一定有什么东西堵住了,不然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。
往下游走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,终于是让玉君澜找到了问题之处,在河床出横躺着两棵大树,不管上方的水流有多么的凶猛,这大树就是牢牢不动的卡在其中,这河流两岸并没有种着树木,这两棵大树是怎么来的?不可能是从上游冲下来的,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,人为,有谁故意为之。
这条河离土坨村最近,如果河水不能够顺利往下流,那么遭殃的必然就是土坨村了,只是谁跟土坨村有那么大的仇?这两棵大树没有几个人合力搬运,肯定是过不来的。
因为暴雨的缘故,河跟地已经连接在了一起,这里并不像前边可以清澈见底,最浅的地方也有一米深,要是往里边走将大树给搬开,可是会被前边的水流给冲走的,没有人是傻子,所以不会去搬动那大树,这样子一来就导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