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素玉以后,夏简兮难得的过了几天太平日子。
永昌侯夫人从宁远侯府的宴席回来摔了一跤,把自己摔成瘫子的事情,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汴京,宁远侯夫人因为这件事发了好大的脾气,说永昌侯老夫人败了他们家的宝贝孙子的运势。
永昌侯听说这件事情以后,第一时间找到宁远侯分辨。
却永昌侯本想责问宁远侯夫人无礼,却不想,反被宁远侯叱骂:“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正经人,儿子女儿,没一个好的,在人家的宴席上闹事也就罢了,自家长辈也不知道管束着,还帮着小辈闹事,她能摔成那个样子,指不定就是欺负人家得了现世报了!”
永昌侯府因为这事,气的不成,追着宁远侯从宫里骂道了宫外。
宁远侯一个武夫,也不是什么好惹的,被骂急了眼,一拳头过去,竟然直接把永昌侯给打的晕死过去了。
这原本也不过就是朝臣之间的私事,毕竟涉及家眷的口角,旁人至多看个热闹,也不会去插手,更别说是皇帝了。
只是这永昌侯府好死不死的,在宫门口晕倒了,纵然皇帝不愿意管,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永昌侯倒在宫门口不管他,便让人将永昌侯府抬了进来,也顺便把宁远侯留在了宫里。
年轻的皇帝,看着堂下说着永昌侯家眷在他们府上大闹宴席的宁远侯,只觉得头疼的厉害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,当皇帝竟然还有给这群老臣子断私案。
“……那老夫人是在我们府外摔的,与我们有何干系!”宁远侯气极,“是他们到处说他家老夫人是从我家出去才摔得……”
皇帝扶着额头,抬手阻止了宁远侯继续发牢骚,然后看向一旁给永昌侯看诊的陈太医:“陈太医,永昌侯这是怎么了?”
陈太医卷起宁远侯的袖子细细看了看,最后才起身回禀:“回陛下,永昌侯晕倒,并不是因为宁远侯的那一拳!”
皇帝抬眼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陈太医有些犹豫得看了一眼宁远侯。
皇帝顿了顿,随后说道:“但说无妨!”
“回陛下,永昌侯身体发热,有高热,但是脉象却与风寒不同,微臣检查了他的身体,现在虽还没有表征,但是,永昌侯得的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