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半年至少能让殿下心无旁骛地做许多事了。”
禅房内空气骤然凝固。觉明的手指轻轻敲击棋盘:“竟也懂得牵制之法了,旁人都小看了你。”
“求生而已。”辛久薇垂眸苦笑,“我两手空空,生死全在殿下一念之间,总要想些保命的法子。”
说着故意侧了侧脸,让觉明看她脸上的巴掌印,“我不像殿下这般无坚不摧,可纵使艰难,纵使旁人都觉得我无用,我也想活下来。”
“殿下也看到了,我如今四面楚歌,怎能不留些保命的手段?”
“若殿下似我这般境地,也能理解的。”
觉明终于转过脸来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很快又落回棋盘上。
旋即辛久薇只看见他的衣袖轻轻动了一下,连挥手的动作都轻微,但那佛龛前的签筒竟自己落在了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