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景沉着脸将方才的事说了,末了还气道:“以前她成日跟着你跑,我还嫌她麻烦碍事,怎的现在不追着你了,反而到处咬人,说话牙尖嘴利得很!你怎么连个姑娘都管不住!”
“长景兄这就是冤枉我了!”祁淮予连忙喊冤,“你也只久薇性子从来就骄纵,又哪里是我能管得到的?”
谢长景道:“总之别说我不给你面子,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祁淮予道,“今日的确是久薇过分了。”
说着,他无奈地摇摇头,面上露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。
“长景兄你是有所不知,就连她爹平日都对她没办法。”
谢长景连着两次领悟到辛久薇的厉害,闻言立即便同情地拍了拍祁淮予的肩。
“我懂我懂,她读书又不像她姐姐那般多,想来肯定不明白什么是非道理,就是个母夜叉,唉,祁兄,你真是辛苦了。”
祁淮予勉强笑笑。
谢长景的脸色又沉下来,“既如此,祁兄你也莫怪我不留情面,辛久薇今日辱我,我定要出了这口气才行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祁淮予道,“长景兄有所不知,就连伯父也经常同我说,久薇这性子是得磨一磨,否则来日是要吃大亏的!恐怕也是得摔个更头,才能收敛一些。”
说着又叹气:“可你也只,她自小娇养长大,家里哪舍得真让她摔了?唉,始终还是心软罢了。”
“那便让我来。”谢长景道,“你们不舍得,我舍得!这个忙我就帮了,日后你们成了亲,也好叫她知道应该听谁的。”
祁淮予连忙道:“不至于,不至于,只要能将她性子收敛些,叫我对得起伯父栽培,我已很是满足了。”
谢长景摆摆手,“放心,又不会真把她怎么样,吓唬吓唬不就得了。”
祁淮予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,“那就劳烦长景兄了,对了,千万别伤到久薇……”
“知道知道,哪里这般啰嗦。”谢长景不耐,“你就是过于纵容她了。”
祁淮予微微笑起来:“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席上众人并不知他们此刻密谋了什么,今日的彩头给了辛兮瑶,公子小姐们又张罗着进行下一项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