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庭内瞬间安静下来。
前排，明啸自始至终扮演着一个看客，微微勾起的薄唇噙着漫不经心的意味。
听见温聆的声音，他幽深的眼底迅速闪过一道为不可察的光，随后轻轻抚摸手背上的海娜纹身。
他就知道她的手段不会循规蹈矩，反正都说不清，不如搅得更乱。
局面越乱，法官越无法做判定。
冯烁瞪着温聆，“我本来就没做！”
温聆保持微笑，“光凭一面之词，我们可不会相信。”
“就是！”当即有人附和，“这关系到z国军事国防，私下向他国售卖军事武器，就算是一个谣言也得去查！”
“清者自清，冯司令没做过，也就不怕查，对吧？”
冯烁冷笑一声，“你们说查就查？上面都没下调查令，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他话锋一转，目露凶光地看向温聆，“既然讲究证据，就请你证明音频里说话的人是我。”
音落瞬间，双方气氛剑拔弩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