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关。”温聆回答得很干脆，“一命换一命，谁也不亏。”
“所以你说的那句我不会孤独终老，就是萧策来给我姐治病。”
“嗯。”温聆点头，“他的本事可不止开枪杀人。”
音落，她竖起食指抵在他微张的唇上，“别误会，我只是就事论事，没有夸他的意思。”
明啸握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，“我又没说什么，不用急着解释。”
温聆瞪了他一眼，随即又试探问道：“有关你母亲的事，你真的不去确认一下吗？”
明啸低笑，眸中却无半分笑意，“一个人临死前，为了保命，什么话都能编。”
温聆沉默。
他捏着她的手指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那晚下着大雨，海浪恨不得冲到岸上来，我亲眼看着明向安把她丢进海中，还不到半分钟，她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静，仿佛在说一件并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，更像是一个旁观者。
“被海浪卷走，明向安还能找回来？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。”
温聆看着他，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，“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陪你去，当然，我也有我的事要做，陆家盯着的那块钻石矿，授权人最近正好在云城出差。”
话音刚落，她察觉他手上的力度骤然加大。
明啸薄唇微勾，“你信明向安和明盛的话？“
“换成别的我可能不信。”温聆微微摇头，“但如果和我的母亲有关，我即便知道是个谎言，也要去验证一番。”
她紧紧凝视他深邃的眼睛，“我只是希望我们都别做后悔的事。”
当晚，宋怀之又收到了一条请假的消息。
配图是一张在医院挂水的照片。
明啸凑过去看了一眼，“你确定他不会发现破绽？”
温聆笑着收回手机，“发现了又怎样呢？他也证明不了照片的手到底是不是我。”
私人飞机场上已经停了明啸的飞机。
当晚八点，飞机降落云城。
云城比帝都还要靠北一些，冬季就占了一年的一半时间。
从飞机上下来，入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冷风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