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，各路杀手组织将会对你进行围剿，争夺你的人头，届时你哪还有命在这歇斯底里。”
萧策的心疼得都快麻木了。
“明家的人对你来说就如此重要吗？那我呢？你的一切都是我亲手教导，到头来是你将我送入绝境。”
“我不想再这和你浪费时间。”温聆把手枪缓缓放下，“你救人，明啸或许还会保你，你照样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，你不救，就等着永远身处黑暗中。”
萧策的眼前渐渐模糊了。
温聆的每个字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刀刃，直直扎进他心里最柔软的位置。
唇边泛起苦涩，“温聆，我背叛的是六芒星，不是你啊”
温聆喉头滚动，强迫自己不能心软。
“你是没有背叛我，但你的手里，有十五条队员的人命，他们曾经以你为荣，最后却因你而殒命，你这辈子，都对不起六芒星的任何人。”
说罢，她把枪收回，“我就在这等着你的答案，天亮之前，你给我一个答复。”
萧策的肩膀垮了下去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浓烈的颓靡。
温聆刚才的问题在他脑中不断盘旋。
明啸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。
那他呢？
他做得到吗？
他回到帝都的这段时间内，他连见她一次都不敢，只能躲在角落里默默注视她。
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她回到身边时，得到的答案却让他痛不欲生。
萧策紧紧握住双手，被玻璃扎破的伤口再次流出鲜血，顺着指缝落到他的脚边。
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。
“温聆，你知道我爱你，对吗？”
温聆淡漠回答：“我不知道，而且我也不需要你来爱我。”
一瞬间，萧策心如刀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