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的都没有。
段荣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。
他被刚才那位无声的警告了！
宋怀之同样心惊不已。
这得是多巧妙的力量，才能在保证茶杯没破损的情况下，把桌面的玻璃都按碎了！
站在最边上的宫菀脸色发白。
她根本没想到竟然连段荣都在温聆那里吃了瘪。
那她还怎么重新进司法部？
宫菀又气又恼，连续暗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稳住唇角的微笑。
段荣最先起身，斜着眼睛看向宫菀，“宫小姐，能否重回司法部的事，还得你自己想办法，我老了，参与不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纠纷。”
他已经退位，手上确实没权力，即便他的意见同样重要，但最终行使权在宋怀之手上。
温聆刚才的那番话把他的脸打得啪啪响。
他就不该来这里，自讨没趣。
宫菀连忙上前，“段先生，是我事先没了解清楚，您别生气。”
段荣把手中的拄拐狠狠在地面上敲了敲，“我不管你们了！”
说罢，他径自拉开门走出去。
宫菀追上去，不管说什么，段荣都不愿继续在宴会上待着了。
她只能无奈地让人把他送回去，转身时难掩不甘的神色。
“输了？”
宫菀抬头，对上宫湛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她瞪了他一眼，咬牙低声反驳，“与你无关。”
宫湛挑眉，丝毫不掩幸灾乐祸的神色，“你斗不过温聆的，宫菀。”
宫菀置若罔闻，不愿继续听他说。
温聆回到长桌前，打算挑一块最好看的蛋糕吃了就离开。
这时，门口的方向传来激动又克制的呐喊。
“明总来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