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一模一样。
好似如果她再多说一句，对方就会扼住她的喉咙，让她就此消失。
宫菀唇角的弧度渐渐僵硬，“抱歉，是我提前没有了解清楚。”
“还有，你想演戏就请你一直演下去，或许哪一天，我就会配合你了呢？”
音落，温聆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，拉住气急败坏的秦苒离开原地。
宫菀一个人站在原地，感觉呼吸有些上不来。
她紧紧咬着牙根才不至于崩掉脸上的表情。
一直在一旁观察的柳蓉走上前，“小菀，跟我来。”
宫菀连忙跟着她去了办公室。
门一关上，宫菀就忍不住问：“小姨，你不是说会把温聆的试卷掉包吗？为什么她还能进司法部？面试的时候你也说那些考官和你的关系不错，一定能保住我的位置，可现在呢？我眼睁睁看着老师把录取书给了温聆！”
柳蓉虽然是个暴脾气，但也是个有原则的暴脾气。
从看见温聆答卷的那一刻，她就已经断定温聆绝对会拿到这个第一。
“小菀，你过来看。”
柳蓉把手机放到桌面上，调出几张照片。
“这是温聆的答卷，我送试卷时偷偷拍下，你看看你能找到破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