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温聆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。
她把手腕从男人手中挣脱出来,将他推到床边,“明先生真会说笑,您要是不开心,掷个飞镖决定一个企业的生死玩一玩不就好了?”
明啸再次拉住她,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,即便膝盖被压住传来钝痛,他的眉头都没拧一下。
“温聆,你在跟我置气。”
“没有。”温聆仍由他抱住自己,“我是实话实说,不是每个人被赶出门,都能若无其事。”
明啸觉得他真是要被她打败了。
他垂首抵在她的肩头,“是我不对。”
温聆的身子僵了一下,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口蔓延。
明啸在跟她道歉?
“我只是因为你把我当成其他男人,我吃醋了,所以才那么做。”他收紧双臂,“你听见了吗?我说我吃醋了。”
他抬起头,深邃的眸中有淡淡的红。
他承认他对她有极大的占有欲,他也毫不吝啬的不止一次表现过,她为什么就不放在心上?
又来了。
温聆忍住要打人的冲动。
他那么聪明的人,怎么就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了?
“别跟我说什么我吃我自己的醋,在我告诉你我的身份之前,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,难道我不能生气吗?”
温聆的思绪飞速旋转。
仔细想想,好像有点道理。
她长呼一口气,从他的腿上起身,“明先生,您分得清吃醋和占有欲吗?”
明啸被问住了,这有什么区别吗?
见他迟迟答不上来,温聆放弃了。
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根本没必要纠结的问题上。
她伸手将他扶到床上躺下,“我就在这守着,明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。”
既然他不准她走,那她就待在这,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她的语气实在太冷。
明啸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。
他从来不会哄任何人,他刚才的那番话已经是在给她台阶下。
她还是没有任何变化。
他不再看温聆,侧身背对她,伸手按掉床头的开关,整个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