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别离开帝都，对吧？”
温聆微微点头，“明小姐为什么执意要离开？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了。“
明悦往她身边贴了贴，“自从我生病之后，是明啸一直在保护我，照顾我，这么多年过去，他也该歇一歇了。”
温聆不解，“可如果你走了，他不是更会对你牵肠挂肚吗？”
“我累了。”明悦的声音很轻，“我已经不想过这种日子了，我每次发疯，都会控制不住伤害他，他那么高傲的人，不应该承受这些。”
“我也无法接受我的未来是躺在床上，一次又一次的让机械来维持我的生命，最后死在他的面前。”
明悦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，在温聆的肩头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明小姐！”温聆连忙要起身叫医生。
“别走！”明悦扯住她的手，“温聆，你别去。”
温聆咬紧牙根。
“我原本不愿意告诉他我的决定，直接一走了之也不是不行，可我发现，这个世界上除了我，还有人会爱他。”
明悦凝视温聆的眼睛，眉眼间蕴着一层柔和。
温聆诧异开口，“那个人，难道是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