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隔着栏杆和她对视。
白芬连滚带爬地冲过来,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她,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?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?”
温聆淡漠地凝视她,“我来不来,都改变不了你本身就是一个笑话的事实。”
从她知三当三的那天起,她就该知道会有事实曝光的一天。
“我来是想告诉你。”温聆勾起一抹冷笑,眸中透着讥讽的意味,“你的好女儿被你送出去之后死性不改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已经死了。”
闻言,白芬的眼睛猛然瞪大。
“你你说什么?”
温聆上前一步,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,一字一句道:“温诺,死了。”
白芬整个人如中雷殛,握着栏杆的手渐渐失去力气,身体往下滑。
“诺诺”
她不是叮嘱出去之后好好活着,不要再跟温聆争抢了吗?
为什么不听话?
白芬失声痛哭,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温诺的名字。
失去女儿的母亲应该是被人同情的,可温聆的眸中没有半分温度。
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母亲的病情加重,将母亲推向死亡,她也要让白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。
白芬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,起身抱着枕头,一口一声温诺。
温聆冷笑一声,转身离开。
另一座看守所。
温平的状态和白芬没什么区别。
只是他看见温聆过来时,没有那么愤怒。
父女俩隔着栏杆对望,他甚至还柔和地叫她,“温聆,怎么有空来看爸爸了?”
“我不是来看你,我只是来通知你。”
温聆双手插在外套兜里。
“我已经接受温氏,坐上了你踩着我母亲坐上的位置,再过段时间,我会把属于母亲的产业都剥离开来另立门户,那些你自己打拼的,就让你的那些心腹互相争夺争抢吧。”
她的话残酷而准确的直直往温平的心口上扎。
果然,温平平静的眸子瞬间起了波澜。
他面容扭曲地问:“你你说什么?”
温聆只觉得好笑。
为什么人在面对自己无法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