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浪?来参加个舞会就是为了浪吗?就不能是为了正常的交际应酬?
她也懒得反驳,没有力气,更没有兴致,顾西洲怎么看她,早就不重要了。
南知意没有再看顾西洲,低下头,准备离开。
下一秒,她的身体猛然腾空,顾西洲一只手抱着她,一只手夹着烟,直接进了旁边的休息室。
南知意的心,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儿,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,她不想摔下去,便没有挣扎,只是言语上抗拒,“顾西洲,你疯了?”
他的白月光,还在里面。
他还误认为,陆真是她的新男朋友。
这样的场合,适合他这样胡闹?
顾西洲看都没有看她,眼底带着淡淡的猩红,直接用后背咚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简单干净的动作,又a又酷。
男人性感的喉结,还有完美的下颌线,近在咫尺。
他全身每一处地方都透着浓烈的危险气息。
南知意再次呵斥他,“放开我。”
顾西洲却是直接将她放在了梳妆台上,一只手压着桌面,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,“南知意,你一定要这样自轻自贱?”
自轻自贱?从何说起?
离开他以后,她每天都在好好生活,努力向上攀爬。
她只感觉胸口一股子无名火,压着难受的不行,“不再爱不值得爱的人,不再期待不该期待的日子,去接触自己想接触的人,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,顾西洲,你管这叫贱?”
他想要她怎样?继续像以前那样,下贱地在他身边讨生活?做个得不到爱情,还得不到钱的地下情人?
那样就不贱了?
他这是什么逻辑?
顾西洲面部紧绷,眼底是极致的压迫感。
南知意表情愈发冷淡,“如果我是贱,那你是什么?你觉得陆真是我男朋友,你现在跟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,距离这么近,你不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