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赶紧补充道:“太子妃刚刚在生产,身体虚弱,你胆敢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去她面前烦她,孤绝不轻饶!”
语气还是不对,越描越黑!
太子无奈的叹息一声,甩袖不说了。
“太子殿下,我先告退了。”
司蕴轻唤一声,在得到太子首肯之后,悄无声息地退下。
“不许走!”阮知意拉扯住司蕴,“一会到太子妃面前对质!”
“阮姑娘,太子妃在生产,还是以太子妃为重吧!”司蕴皱眉劝道。
“知意!这是东宫,不可无礼!”阮庭文轻斥一声,用眼神示意司蕴先离开。
太子成婚多年,一直未纳妾室,太子妃临盆在即,就算太子要纳妾室,也无可厚非,阮知意公然这么闹,损的还是太子妃和阮家的颜面。
司蕴一路快步离开,心头不断盘算着,阮知意已经魔怔,一门心思要寻她麻烦。
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,不会次次这么凑巧,都有人来救。
不能再等了!
“司姑娘!这么着急,赶着要去哪里啊?”
前方有人突然开口,司蕴脚下一顿,抬眸看去,是玄净道长。
身后背着小包袱,脸上笑得坦然自若。
“听说冬枣道长被太子奉为座上宾,道长身为师傅,肯定也是东宫贵客,背着行囊,是打算去哪?”
司蕴追上玄净道长的脚步,与他并排前行。
“回九重山啊!”玄净道长叹息一声,“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!冬枣是贵客,我就不是咯!我是个招人嫌的糟老头子!”
听他语气轻快,眼底丝毫不见颓色,司蕴从容笑道:“道长谦虚了,你是不愿留在东宫!故意气太子殿下的吧?”
“泄露天机,要折寿的!”玄净道长挑眉一笑。
“太子天天问这问那,我本就烦他,他竟然还问我太子妃生男生女!我的灵池,是用来给他测男女的吗?”
提到此事,玄净道长心中仍郁结难纾,痛斥道:“我直接当面骂他有病,他就将我赶了出来,简直蠢病如猪!”
“道长真乃性情中人!太子殿下没杀了你,都算仁慈了!”司蕴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