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。
傅裕的屋子在最西边。
“滚!谁让你来的?我看见你都恶心!”傅裕嘶吼着,手边抓到什么就砸什么。
“咣当咣当~”
屋里尽是瓷器碎裂的声音。
“四公子,昨夜是三夫人让我来伺候你!你抱着我还说好好爱我呢,以后我就是你的通房了!”女人声音浑厚,一字一顿格外有力。
“闭嘴闭嘴!什么通房?我不认!滚!再不滚我杀了你!叫我娘来!我要司蕴!别给我塞些不三不四的人!”傅裕显然下不了床,大发脾气。
“司蕴是韶光楼的丫鬟,怎会来伺候你!四公子,徐大夫说了,您的身体不太行了!若再放纵情欲,恐祸及子嗣!”女人依旧言辞犀利地劝着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在说我不行?”傅裕大怒。
“行不行,你自己没点数吗?昨夜可都是我在卖力!”
“滚!”
傅裕忍着疼痛下榻,推着那女人,丢出门外。
门栓关上。
司蕴躲在黑暗的角落里,看着那丫鬟一脸淡笑,从面前走开。
傅裕为博名声,主动遣了屋里所有丫鬟和通房,昨夜用下药,她逃了,可他没女人不行。
临时没地找,只能从三夫人身边的丫鬟,就近找一个凑合。
可三夫人身边,哪还有什么年轻貌美的丫鬟?
有的要么是年老如周嬷嬷一般的婆子,要么是年长的丫鬟。
府里的丫鬟,但凡长得好一点的,都嫁了,到了年岁还嫁不出去的,通常长得不行,是打算在府里干到老。
昨夜伺候傅裕的丫鬟叫蝶衣,年纪比傅稹还大,就是那种壮得跟牛一样,吃饱饭能耕十亩田的女人。
两人以前交情就不错,有时候三夫人让蝶衣打罚司蕴,蝶衣下手都很轻。
“蝶衣姐姐!”司蕴追上去。
闻声,蝶衣回头,笑问道:“司蕴?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在这?不会是后悔了吧?”
“哪能啊?周嬷嬷明早就离府了,我来陪陪她!”
听司蕴这么说,蝶衣脸色一滞,泛云阁里的丫鬟,都是周嬷嬷带大的。
听说周嬷嬷被赶出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