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忘。
“莫非就针对我一人?”司蕴气坏了,“我去找柳管家!”
“等等!”傅稹拉住司蕴,笑道,“先给我换下药!”
司蕴无奈,拿来药箱,嘴里咬牙切齿地念叨着:“我就觉得奇怪!满京城都没有这么丑的丫鬟衣裳,全府穿起来,落的也是成国公的脸面,阮姑娘不怕人说她眼光差吗?合着就给祸害了我一人?凭什么?”
“我觉得还好!比之前瞧着喜庆多了!头上扎两发髻,像个年画娃娃!”傅稹坐在榻沿,解开里衣,露出腹部的伤口,笑到肚子疼。
他在笑,腹肌都在颤。
司蕴无处下手,黑沉着脸,等他笑够。
就在她要发飙转身就走时,傅稹敛笑:“好了好了!不笑了!”
“爷今早去跟大夫人请安了?”司蕴一脸严肃,低头处理伤口。
傅稹嗯了声:“刚从金瓯院回来。”
提到大夫人,傅稹明显情绪低落起来,司蕴抬眸瞟了他一眼,他幽黑的眸子拢着一层哀伤。
意识到她的注目,傅稹与她对视一眼,苦笑道:“司蕴,你说这世上,有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?”
“有吧!自私自利的人!只爱自己,谁也不爱的那种人!”司蕴避开他的眼神,继续处理伤口。
“可并不是啊!她分明对旁人的女儿,视如己出!”傅稹喃喃自语。
话里话外,指的都是大夫人。
司蕴不愿牵扯进他们母子之间,便不做回答,处理好伤口,又替他整理好衣裳。
最后给他整理腰带时,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傅稹,又开口了。
“有时候我真怀疑,我是不是亲生的!司蕴,我是不是真的不配得到爱?”
语气哀怨。
傅稹被夺舍了?张口闭口爱来爱去?哪像傅稹会说的话?
司蕴心头一跳,仰头看他,脱口安慰道:“当然不是!”
迎着傅稹满眼期待的目光,司蕴硬着头皮继续道:“爷这样好,这样优秀,会有很多人爱你!你将来的妻子,孩子,和顺万象都爱你,还有……我!”
为什么加上一个我,司蕴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想好好安慰他一下,这样说,更有信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