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嘉飞公主趴在车窗上笑。
高瞻澈下了马车,睨了阮知意一眼,再看向前一辆马车,心下有几分了然,他走到傅稹的马车旁,傅稹正好下车。
“不会这么巧吧?”傅稹冷声问道。
“巧了!真就是巧了!”高瞻澈哈哈笑道,“诗晴说想去九重山还愿,走到半路,遇上了嘉飞,她就爱凑热闹!就将她带上了!”
“你有起这么早?”傅稹一脸狐疑,看向嘉飞公主。
“谁说没有?”嘉飞从马车走下来,“我看阮姑娘突然下马车,是不愿意去了,那我就不打扰皇兄和未来皇嫂腻腻歪歪,我跟傅稹同乘一辆!”
“千万别!”傅稹断然拒绝,他现在不管什么巧不巧合,拉着高瞻澈上马车,“巧了,我正好有要事同王爷商议!同乘同乘!”
上马车时,傅稹瞧见司蕴嘴角,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,他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阮知意想了想,还是爬上了靖南王府的马车。
出了城门,两辆马车往南下驶去。
约摸半个时辰,和顺勒停马车。
“我去练兵营,有点事需要耽搁一会,王爷可以先行一步!”傅稹说完,便下了马车。
高瞻澈随后走下来,笑道:“既然同路,自然同行,也好有个照应!我等你!”
傅稹没再说什么,点了司蕴,一起往练兵营走去。
司蕴一步三回头,马车里的几个人都下来了,神色皆有些不明所以,互相询问。
唯独阮知意和高瞻澈,那眼神对视,哀怨中带着情意绵绵。
瞧着,都快拉丝了。
司蕴实在想留下来看戏。
“好好走路!别人的事,有什么好看的?”傅稹斥了一句,“不想要三婶的人情了?”
司蕴急忙追上去,询问:“爷肯让四公子回家了?”
傅稹嗯了一声:“再不放回家,我要成迫害自家兄弟的恶人了。”
昨夜在金瓯院用饭,三夫人也在,一桌子三个女人嘤嘤呜呜的,吵得他脑瓜子疼,他恨不得立刻就放人。
可想着司蕴收得那一袋金豆子,当场没立即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