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啥呢?说出来让朕也回味回味?”
傅稹唇上破了口,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是女人咬的。
昨夜做了什么,不言而喻。
皇帝面上喜怒不变,心里不免嘀咕,究竟是多尽兴的一晚?让傅稹这样的人,在大庭广众之下,回味了一早上?
傅稹老脸一红,一时不知如何回话。
“一早就见你心不在焉,你知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吗?”皇帝指着傅稹骂。
但语气倒不像是斥责,更多的是提醒。
傅稹端详一眼,手中攥着一枚鱼符,代表的是戍卫京城之权。
“臣知道。”
傅稹恍然想起来,自己今早在金銮殿上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受皇帝亲赐戍卫营指挥使一职。
“给你职权,要你办事,你可知办的什么事?”皇帝皱眉问。
谢亦松觉得皇帝对傅稹,真是耐心十足,换个人,现在脑袋上都得见个血。
傅稹云里雾里,显然没认真听,眼看皇帝要发怒,谢亦松赶忙出声。
“边关互市,万邦来朝,京城天子脚下,需展现天朝风范,人民安居乐业,只是杨楼街过于萧条,是一大麻烦,想必成国公心中已有对策!”
谢亦松总结得很好,傅稹很快明白,皇帝要他办什么事,只是心中空空,毫无对策。
“需得再斟酌斟酌。”傅稹小声道。
谢亦松笑道:“成国公治军有方,小小杨楼街不在话下!”
谢亦松的插科打诨,皇帝可听不下去,起身走到傅稹跟前,冷睇一眼:“少跟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接触,京城繁华迷人眼,你别被带坏了!”
这是在点傅稹这几夜,跟同僚吃喝玩乐的事。
傅稹真是冤死,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些烟花之地,要不是被司蕴气着了,故意想冷着她,他才不去那种地方。
结果她倒心安理得的偷奸耍滑。
傅稹暗暗发誓,再也不去。
“有心事啊?”
谢亦松和傅稹并排,走在离宫的宫道上。
早些年,谢亦松任太子少傅,傅稹十二岁前都在宫中,和皇子一同学习,所以谢亦松也是傅稹的老师。
傅稹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