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必是黄蓬的母亲。
“不了!”司蕴收回踏进门槛的脚,羞赧道,“我有件事,想求黄伯伯帮忙!”
“你说!”黄参将见司蕴不愿进屋,便将她请到屋外的小竹椅上坐下。
“我母亲在汪家生下过一个孩子,汪家人马上就要问斩,未及十四的孩子和妇孺会被流放!那孩子很是瘦弱,恐怕会死在流放途中!”
“所以,你想我帮你救个孩子出来?”黄参将眉头紧锁,这于他而言,并非易事。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!那个孩子在汪家,活得不如一个下人,根本无人在意的!”司蕴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推到黄参将的跟前。
如此大额的银票,黄参将大吃一惊:“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?”
“我虽认识黄伯伯不久,但您的为人,我信得过!我如今也只信得过您了!”
黄参将怔愣住。
司蕴红着眼,央求道:“我夜夜梦见我母亲,她总说她的孩子苦,她不能瞑目,虽是汪家的孩子,但也是我母亲的孩子啊!那孩子活得比我还苦,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,我不能见死不救!”
这苦肉计一下,对于黄参将而言,就是一剂猛药。
司家的孩子,真是命运多舛的苦命人,若不是自己囊中羞涩,这五百两,他都不好意思收。
“别担心,你来找我,是对的!你一个姑娘家出面不合适!这事我给你去办!”黄参将收起那张银票。
“多谢黄伯伯!”司蕴喜上眉梢,叮嘱道,“汪老太太嘴里没一句实话,黄伯伯一定记住,不要去问汪家人,我母亲的孩子在哪里!也不要按名字去找,他们会拿别的孩子来骗你!”
“那如何找?”黄参将有些为难。
“须得自己亲自去找,汪家的孩子都肥壮,但我母亲的孩子大约八岁,很瘦弱,浑身脏兮兮,像个小乞丐!”司蕴那夜见过的,尽量将那孩子的样貌描述出来。
黄参将点头道:“想来只要钱到位了,一个可怜孩子,没有捞不出来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