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，公寓整洁干净，没有任何除张婧秋以外的痕迹，也没有外人闯入的迹象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他顿了顿，目光犹豫，“……太干净了。”
杜凯明眯起眼睛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探员沉声道：“公寓内的书桌、化妆台、客厅茶几……所有地方都异常整洁，连一丝灰尘都没有，地毯上没有任何拖动或挣扎的痕迹，就像……刚刚被人彻底清理过一样。”
“她的电脑、手机全部消失，甚至连垃圾桶里都没有任何东西。这是她居住多年的私人公寓，但……连最基本的生活痕迹都被抹除了。看上去不像是自杀，更像是被‘安排’自杀的。”
杜凯明神色一沉，盯着阳台外的黑暗夜色。
就在刑事调查科勘察公寓的同时，在保安局的数据库中，一个重要的航班信息被提交到了杜凯明的电子终端——张婧秋购买了今晚23:45直飞纽约的机票。
杜凯明眼神一凛，冷声道：“如果她已经安排好逃出境，为什么会在航班当晚突然自杀？”
刑事调查科组长沉声回答：“她本可以上飞机，前往纽约，在海外继续她的生活，但她没有……唯一的解释是——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登机。或者……她收到‘警告’，让她‘自愿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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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分钟后，ewan迅速调取张婧秋公寓的所有监控录像，然而——在张婧秋自杀前的3个小时，她所住的公寓监控录像全部消失，像是被人刻意清除了。
“该死，我们又慢了一步。”ewan恼火地捶了一下键盘，声音冰冷至极。
eudora双手抱胸，眼神锐利：“这不是普通的灭口，而是一次强力警告。黑网知道我们已经盯上他们了。”
annelise低声道：“他们比我们想象的更加警觉和残忍，我们逼迫得越紧，他们反击得越狠。”
nathan静静地开口：“但这也说明了一件事——我们已经接近核心了。”
eudora深吸一口气，目光冰冷得如同锋利的刀刃：“她的死不是终点，而是开端。”
ewan缓缓开口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：“我们绝不能再让黑网提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