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（好了好了，你们俩的‘金融哲学辩论’可以留到下次再聊。）
郭霆昊（lia kwok）随意地坐在沙发扶手上，双腿交叠，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，语气轻松：“honestly，这么严肃的话题，真的适合在酒会上聊？”
他看向关聿修，笑了笑：“ewan，我倒是很好奇，你们这些科技新贵，私底下都聊什么？”
周衍之嗤笑一声，懒懒地搭着沙发：“简单啊，看看市场，操盘股票，玩点 ai交易，然后……赚钱。”
郭霆昊扬了扬眉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：“听起来，跟赌场差不多？”
周衍之微微一笑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酒杯：“that depends（取决于你的视角。）”
“对于散户来说，资本市场是赌场；但对于我们来说，赌场的庄家永远是科技与资本本身。”
郭霆昊微微一顿，随即失笑：“看来我还真是‘低估’你们这帮科技资本家了。”
vivienne（郭韵岚）轻轻抿了一口酒，眸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——
她忽然意识到，郭家所熟悉的商业逻辑，已经和关聿修、周衍之这一代科技资本家们的思维模式完全不同了。
——新旧资本的交锋，已经不可避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