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，片刻后，缓缓点头。
当然记得。
-----------------
五年前，2018年，她刚来到这座训练基地的第一天。
她被带到这座被冰雪吞噬的地狱，站在昏暗的训练室里，面对几十个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英学员，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故事、不同的目的，却有着同样的眼神——冷漠、戒备、残忍。
她站在教官面前，冷静地听着规则，没有任何情绪，直到教官突然开口：“第一堂课，心理控制。”
她还没来得及反应，眼前的人群忽然散开，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她逼近。
然后，她的喉咙被人狠狠地掐住，力道精准而狠绝，指关节扣入她的皮肤，冰冷的压迫感让她的气息瞬间一窒。
nathan roth低头看着她，眼神冷漠，黑色的瞳仁深邃如夜。
“如果你现在是我的目标，你已经死了。”
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不带一丝情绪，仿佛真的只是在做一个实验。
训练室里的人都在看着，等待她的反应。
所有新学员都会在第一天经历这场测试，只有活下来的，才有资格留下来。
她没有挣扎，只是盯着他的眼睛，眼神没有一丝恐惧。
她缓缓地抬起手，指尖碰到了nathan的手腕，力度极轻，像是无意识的触碰。
下一秒，她的拇指按住了他的桡动脉，猛然施力——
nathan的眼神一变，松手后退，拉开了距离。
教官看着她，终于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：“很好，你知道如何利用敌人的弱点。”
那一刻，nathan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兴趣。
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。
-----------------
2023年，莫斯科最后一夜。
nathan的目光闪过一丝怀念，随后轻轻一笑：“你那时候的眼神，比现在还要狠。”
麦云珞语气平静：“因为那时候还不够强。”
“现在呢？”
她微微一顿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，眼底的锋芒锋利得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