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如何脱离黑玛丽宝具的过程完整地复述了出来,并对黑玛丽的宝具解析道:“我是一名武者,杀人被人怨恨理所应当,被杀技不如人无需怨恨别人,解开了对貂蝉的心结,我也就没有什么能被仇恨纠缠的了。
你的宝具应该是类似以仇恨为媒介,施加在目标身上的诅咒吧。没有被仇恨纠缠之人也就不会再成为你宝具诅咒的对象。所以,我的意识便苏醒了。”
黑玛丽顿时眼神变得复杂。
“夏尔,没想到你竟然会藏在母亲的宝具里,还为母亲的敌人指了路。你还在怨恨母亲没有保护好你,是么?”
“我想,那个男孩应该没有在怨恨你。他让我带句话给你,‘虽然自己当时是被逼迫的,但我还是想对指控母亲的虚假罪行这件事向母亲道歉。’”
听完吕布的话,黑玛丽的左眼流下了黑色的血泪。
她将貂云裳扔给了吕布,随后双手握拳,跪坐在了地上,口中发出让人感到极度悲伤的声波。
随着声波的扩散,黑玛丽的身躯也化作尘埃随风消散了。
接住貂云裳的吕布轻轻按压她的人中,很快就唤醒了貂云裳。
“哎?吕布?我怎么晕了?敌人呢?啊,你受了好重的伤,要紧么?”
吕布轻抚着御主的头,让这位貂蝉的后裔安心。
“区区坏了一只手,不致命。至于敌人,当然是都被本侯解决了。”
“都解决了?”
貂云裳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黑玛丽击晕的时候。
“都解决了。那个穿黑色礼服的女人虽然劫持了你,但在听到她儿子转达给她的话后就消散不见了。我觉得可能是她儿子的话让她这个灵基能够稳定存在的根基——仇恨动摇了,她的身躯也就跟着消失了。”
对于吕布的分析,貂云裳也没有异议,她伸了个懒腰,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好歹我们也没有拖后腿,先短暂休息下吧。”
黑玛丽消失前的声波并不只局限在她与吕布的战局里,而是扩散到了整片战场。
黑贞实在是不明白,自己手下这些从者怎么一个个都退场了,而对面却几乎没有减员。
怒不可遏的黑贞终于想到自己这边有个可以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