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,心中有些忐忑,生怕那张扬恣意的人惹了北帝,丢了性命。
夕日渐渐落下,门外传来阵阵骚动。
她心下一紧,过了一会儿,赶忙跑到另外的一边。
开门,便是见到了那个熟悉的人,她不禁轻轻出了口气:“如何?明辰,那北帝找你做什么?”
还好还好,不管发生什么,活着就好。
她现在不称呼明辰为‘先生’了,从昨天逛街开始,她就已经称呼明辰本名了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,似乎也比之在酒楼之中的君子之交要更亲近些。
“好嘛~”
“在下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呢,殿下就闻着味儿来了?”
怎么说话呢?!
这人见完了皇帝也没个正形。
萧歆玥朝着这浪荡子翻了个白眼,倒是也不恼,只是说道:“快说说,快说说,你去做什么了?”
“咳咳咳~”
明辰却是刻意坐直了身子,一副老爷做派。
轻咳了两声,嗓子有些浮夸地沙哑:“殿下,说了一个时辰,在下的嗓子可是有点干呢~”
言语之中的意思,再是明显不过了。
这世上还有哪个人敢像这人一般跟她开玩笑呢?
也就是他了!
萧歆玥嗔了他一眼,回屋去拿来一个茶壶,给他倒了杯茶水:“喏,快喝!”
乾元皇女亲自斟茶,天下也就这独一份了。
“好了,可以说了吧?”
明辰轻轻嗦咯了口茶水,回道:“做什么?自是去和谈了呗。”
“和谈?”
“北帝许是怕我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,所以私下单独与我会面一遭。”
“哦……那结果怎样?”
“还可以吧,北帝不好糊弄。割了唳州一半,容水以北的领土割给北烈。”
“什么?!”
萧歆玥瞪大了眼睛,不禁惊呼出声来。
并不是因为这太多,而是因为给的太少了。
明辰在北烈朝廷上寸步不让,张狂无忌,态度强硬。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乾元不可能一寸不割的。
怎么说,也得割给北烈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