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顿了顿,又说:“好生管教虎贲,下回不可再这样狠手,当留活口,以便审问,追查余党。若无余党,也能安朝廷群臣之心。”
“喏。”
赵基拱手,扭头看十几个虎贲:“没听到赵公教诲?”
“喏!”
十几个虎贲拄戟拱手,赵基又看成何:“念你初犯,降为节从,罚俸三月。下次断手筋、脚筋,不必下死手。”
“卑职明白。”
成何垂着头,脸憋的通红。
见他这样子,赵基又说:“今日不适合当值,回营休整。”
“喏。”
见虎贲各自归位,又在侍中庐小院门口补了两名新虎贲,赵彦才对台崇、刘艾说:“随老夫拜谒天子,说明此间纠纷。”
“喏。”
两人施礼,赵基也跟着微微侧身,赵彦想到要处理尸体清洁地面,就问:“李侍郎何在?”
台崇、刘艾互看一眼,又去看赵基,赵彦、伏完也看赵基。
赵基面色如常:“我与丁冲争论后欲走,这位新侍郎竟然展臂欲拦我。我担心被他抱住后,被丁冲所害。情急之下,遂一脚踹出,随即快步而走,不知其他。”
伏完闻言扭头仔细审视台崇,刘艾,凝声:“赵侍中所言是真?”
刘艾连拱手都忘了:“是这样,仆以为李伯扬只是想挽留赵侍中,或许是想说清误解,免得扰动天子。”
“你以为,或许是?”
伏完瞪眼:“李伯扬是你什么人,刘子芳你还敢回护!”
这下伏完都气着了,真让最坏的那种事情发生,一切都就完了。
不管赵基受伤,还是死亡又或者反杀,都会让安邑、河东化为灰尘!
特别是赵基身死,仅仅是卫氏金库,就能让各方打的尸横遍野!
而赵彦不言语,拔出剑走过去扎进丁冲眼窝,搅了搅。
拔出剑又刺另一只眼,这才稍稍释放恨意,扭头看刘艾:“子芳,李伯扬何在?”
刘艾拱手:“赵公,李伯扬身体虚弱,不想被赵侍中一脚踹伤,闭气而亡。”
“呵呵。”
赵彦冷笑,拔剑在丁冲相对干净的腿上擦拭血迹,将剑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