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莲花——它的冰来自妖界极寒,焰来自人界正阳,本就是天生的共生体。”
晶体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,虚空子的虚影从妖王体内被逼出。望舒这才看清,所谓“情之试”的核心,竟是将雷泽妖王的灵识与虚空子的咒文强行绑定。他握紧雷霆剑,剑身上的金色蝶纹与冰焰莲花产生共振,竟在虚空中拼出历代引路人与人类修士共筑灵脉的画面。
“当年青丘大祭司用自己的灵脉修补人界地震裂痕,换来的是昆仑修士送来的灵树种子。”望舒指向镜中逐渐愈合的灵脉森林,“这些记忆被虚空子封锁,但它们从未消失。妖王大人,您感受不到吗?灵脉之眼在为真正的和解而鸣响。”
雷泽妖王的虚影发出痛苦的嘶吼,蛇眸逐渐退色,露出原本清澈的青丘狐眼。他抬手触碰冰焰莲花,花瓣竟化作无数光点,修复着他灵识中被咒文侵蚀的裂痕。望舒看见,妖王眉心的祖巫印记正在被莲花光芒净化,取而代之的是与自己相同的烛龙印记。
“原来我一直在守护一个谎言”妖王的声音充满悔恨,“望舒,告诉我,该如何弥补千年来的过错?”
望舒轻轻摇头,用莲花光芒托起一枚时空之鳞:“不需要弥补,需要的是重新开始。您看这枚鳞片,它既记录着妖族的血泪,也保存着人界修士的善意。虚空子害怕我们看到真相,因为真相会让他的锁链寸寸断裂。”
晶体轰然崩塌,露出藏在深处的“灵脉之心”——那是一颗由人界琥珀与妖界水晶共同雕琢的心脏,中央嵌着薛成的青铜面具碎片。望舒将冰焰莲花放入心脏,花瓣竟化作两界灵脉的具象:蓝色的人界灵气如河流般灌溉妖界圣树,绿色的妖界灵脉如根系般加固人界山脉。
“这才是灵脉之眼的真正形态。”薛成不知何时走到望舒身边,青袍上染着人界修士的道纹,“父亲临终前告诉我,引路人的终极使命不是战斗,而是让两界灵脉重新学会共生。望舒,你做到了。”
试炼场外,雷泽战士与人界修士的幻象同时放下武器,他们眉心的印记竟融合成全新的阴阳鱼图案。望舒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涌出——那是薛成留在他灵脉中的信任,是钱多多用星轨证明的真相,更是千万生灵对和平的渴望。
“第三关,过了。”雷泽妖王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