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——也许,那个倔强的小雌性并没有死去。或许那几个北大陆的雄性及时救走了她,将她带回了那里。
所以他来到了北大陆。其实他没有抱多大的希望,当那道熟悉的身影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时,棘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。
\"我\"他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,却在看到众人戒备的姿态时停住。曾经不可一世的兽人,此刻竟显得有些无措,\"我只是想确认你还活着。\"
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拂过,吹乱了苏恬恬额前的碎发。她望着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,发现他比记忆中消瘦了许多,眼下的青黑显示他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。不过,她可不会可怜一个曾经劫持过自己的兽人。
苏恬恬的眼神如寒潭般平静无波,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:\"你来做什么?还想再劫持我一次吗?\"
棘的瞳孔猛地收缩,像是被这句话刺痛。他喉结剧烈滚动着:\"不不是这样的。对不起!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。真的,求你相信我\"
苏恬恬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。她抬眸直视棘的眼睛,声音如刀:
\"不想伤害我?那你为何要强行劫持我?为何要让我忍饥挨饿?又为何要安排那些兽人来羞辱我?无论你是不是故意的,伤害就是伤害。请你离开吧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\"
几个雄性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,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。他们原本只知道苏恬恬被逼跳崖的遭遇,此刻听闻她竟还遭受过这么多的伤害,怒火顿时在胸腔炸开。
\"小雌性\"棘还想要上前被翎挡住。
\"小雌性让你离开,没听见吗?\"翎的眼中燃起怒火,抬手便是一道凌厉的风刃。棘竟不闪不避,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,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数米外的沙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