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寒光。
蚺阴冷的竖曈闪过一抹精光,压下恐惧,她摆出一副谄媚的姿态:\"王您是不是还在为那个新来的小雌性烦心?\"见棘又要发作,她急忙扭动身躯退到安全距离,壮着胆子继续道:\"王,用饥饿逼迫那个小雌性妥协是没用的。\"
她偷偷抬眼观察棘的反应,发现王竟没有立即发火,顿时心头一喜,她接着说道:\"每个兽人都有自己害怕的。大多数雌性怕饿怕打,但这个小雌性\"她故意拖长声调,\"似乎都不怕呢。\"
棘眯起眼睛,\"说下去。\"
\"我发现她身上既没有雄性气味,也没有伴侣印记。\"蚺夹着嗓子,声音愈发甜腻,\"应该还是个未结侣的雌性。她抗拒的恐怕是与雄性交配这件事。\"
不得不说蚺是真相了,这也恰恰印证了她是一个极富智慧的雌性。她深谙揣摩人心之道,在危机四伏的兽世里,像她这样的雌性,只要不刻意找死,定能活得风生水起。
顿了顿,蚺继续试探地说道,\"不如王选几个强壮的雄性给她当兽夫。\"
\"你说什么?!\"棘猛地站起,眼中杀意暴涨。这个该死的雌蛇,竟敢当着他的面说要给小雌性配多个兽夫?他真是昏了头才会听她在这胡言乱语!
蚺吓得整个身躯都绷直了,连忙改口:\"王,您别生气!我的意思是,找几个雄性给她,让她在您和别的雄性做个选择。到时候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您的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