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穿着囚服,双手被法绳捆住反剪在身后,她脚上戴着脚镣。
她明明是犯人,却不是以嫌犯的臣服姿态跪在公堂中间,她像刚干完农活,休憩的样子,盘坐在公堂中央歇脚。
一个衙役哆哆嗦嗦拿着水火棍守着她,表情看起来不太情愿。
知府大人一拍惊堂木,没把犯人吓到,倒是先把衙役吓得一惊。
“妖孽!你可知,你犯了何罪?!”侯知府说话,底气十足。
“大人,我犯了何罪?”女凶犯不卑不亢,平静的回答。
旁观的看客小声叽叽喳喳,也没觉得这公堂的审理程序,和平日有什么不同。老爷还是那个带着雷霆官威的老爷,嫌犯还是那些任人处置的嫌犯,顶多就是犯人皮囊生的好看些,没有多少不同啊。
“那赵家,李家,陈家等四家大宅,是不是你灭的门!”侯知府指着嫌犯怒不可遏,念出了妖孽的罪行。
“是我杀的吗?”女犯人看了眼一旁的衙役,衙役被看的一哆嗦,“你看到了吗?”女犯人又看向舒县令,“还是大人您看到了?”
“妖女,我劝你老实招供,不然有你吃苦头的时候。”
“大人,小女不知啊。”女犯人好像有些胆怯,但是又透出一种看似恐惧却又心不在焉的状态。
她侧身歪倒衙役的裤管上尴尬的哀伤,秦禽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痹了。
“大人,我冤枉啊。”女修罗扯着嗓门生硬的喊冤,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悔恨,幸好背后的看客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南无记着笔记直摇头,这演技实在不怎么样。
“妖孽,你还想耍花招!”知府大人取出令牌,扔了下去,“用刑!让她现原形,看她还如何妖言惑众!”
衙役愣在原地,不敢动。
“哎,大人要你对我用刑呢,动作快点。”女犯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。
“用刑?用什么刑?”秦禽愣住了,他看着地上的女修罗,哆嗦着小声嘟囔,“我对他用刑。”
钱甲混在人群里,看的干着急,这家伙平时横冲直撞的,怎么这种时候这么怂,这戏还怎么演戏。
等了一会,秦禽还僵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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