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被那群臭男人侮辱才能赚到的要命钱,现在挨两巴掌就能赚到,谁不想赚?平时没接到客人,被关进柴房里挨一顿毒打,都赚不到一分钱的。
况且,钱甲五官俊朗,身材出挑,着实有几分翩翩君子的风范。虽说来逛窑子的都不是什么翩翩君子,但娼女们根本不在乎这些,男人只要有钱就行了。
她们早就对所有的男人失望透顶,她们怎么可能还会对整日整夜欺辱自己的人,抱有期待?
不过是一种无望的幻想,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的安慰而已。她们早就已经不期待找到那个拯救自己的人了,一切的做法不过都是图个乐,苦中寻乐,假装自己救自己而已。
钱甲只是恰好长成了她们期待的样子。
“官爷,你不如把我们全都买下来吧,我们日日夜夜一起服侍你,伺候你。”一个姑娘弱柳扶风般倒在钱甲身上。
“都买下来!都买下来!把这天下都买下来!”南无疯疯癫癫的跑过来插嘴。
“啊?”钱甲看着周围的姑娘,假装惊愕,“我把你们都买了,这望春楼怎么办?”
“爱怎么办怎么办,大不了就散伙嘛,官爷你养着我们,我们怕什么?有你这英武不凡的容貌,死在你手上都值了。”
又一个娼女趴到钱甲身上,“官爷,你刚才打人的样子好勇猛啊,我就喜欢你这种霸道的男人。你也扇我一巴掌吧,你扇我一个耳光,我就跟你走。”
“哇,这么淫贱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啊。”钱甲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,“那我要是买了你们,再开个窑子呢?你们怎么办?”
娼女们愣了一下,钱甲说的也并非无稽之谈。只要有钱,任何事情都可以操作。
“那血魔真是我抓的,我能把它抓住,就能重新把它放出来”钱甲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,“你们觉得我凭什么有钱?靠运气吗?靠努力吗?不不不,和你们一样,要靠骗,靠抢!”
钱甲再次抖动身体,把浑身女人抖落下来。
“人在我眼里,不过是装着血的容器。”
钱甲的神色变得癫狂起来,“杀戮道听过吗?我需要血,我需要几千几万人的血助我修行。可是一个一个杀实在是太慢了,血魔杀人最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