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有营生在身的人,想着他们以后能还钱,就允他们先欠着了。”孙婆倒也没否认这种事,男人都是淫棍淫虫,这嫖娼上了瘾,还怕他不再来?
“那你也没必要把人打成这样啊。”钱甲干脆席地而坐,和地上的流氓讲话。
“你娘的!我就不该听你的!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!明明是我倒霉,你现在还要来数落我!”秦禽又和对方呛了起来。
钱甲突然低下身子,凑到秦禽的耳边说,“这两个嫖虫如果能戒了逛窑子的瘾,能算作你的功德。”
秦禽听清楚了,突然安静了下来。他嘴里喃喃道,“真的啊?”
“真的。”钱甲露出一脸坏笑,“不过首先,他们得活下来才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