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在最底层默默地腐烂掉。
此刻突然让他明白,自己连女人都比不过了,秦禽也有了想烂在地里的念头。
落英把刀刃直接塞进了秦禽的嘴里,冷淡的说,“再满嘴喷粪,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,扔茅厕里当便桶。”
秦禽没少经历过这种言语威胁和羞辱,衙门里面那些酷吏,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,他又不是没见过。
毕竟已经落得现在这幅惨状了,不骂够本,秦禽心不甘,“就你清高!就你高贵!他妈的谁活在这个世上不是挨操的命!男人没钱不一样去卖屁股被人轮!我他妈就算真日了你了,你会少块肉嘛!你要是怀了还能多块肉呢!哼!你现在割我的肉是什么意思!有道理嘛?!”
秦禽不愧是地痞无赖,毫无道理的话也讲的底气十足,振振有词。
“哈!就凭你这万人骑的货色也想教训我?!老子他妈这辈子从没服过管教!”秦禽怒目圆睁,就算那柄断刃还在他的嘴里,他也是不管不顾的开口说话。
刀锋割破了他的舌头和口腔,但是一点没有拖慢他说话的速度。
“以为拿着这鸡巴小刀就能改变谁了吗?我是狗!狗改不了吃屎!你是屎!你什么也改变不了!你就是这天道之下的一颗尘沙,你能改变的了谁啊!你能耐再大,你最多就是把人杀了,你还能怎么样?!被你凌迟的那些人,有谁真的改了吗?”
落英握刀的手也有了一丝迟疑,秦禽抓住了这个破绽,露出了一个邪性十足的笑容。
“我是猪狗!猪狗是教不变的!”
“你我皆是刍狗,刍狗什么都改变不了。你就继续挣扎吧,在万丈红尘中没头没尾的挣扎。反正我是死不了了,但是你还要为了活着担惊受怕。”
“天道是站在我这边的,哈哈哈哈。”
落英的心绪再次被拨动,她握住刀刃的手猛地一划,秦禽的半边脑袋直接被削了下来。
血肉飞了出去,秦禽的身体失去重心倒在了血泊里,他没了半边脑袋但是还在咯咯怪笑,嘲讽拉满,“哈哈哈哈,傻逼,说不赢就只能动手的傻逼,哈哈哈哈。”
无赖骂人对自己不留情,对除自己之外的人更加不会留情。
“你杀死了一头猪有什么用?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