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都能闻得清晰无比。
“哪里来的鸡肉?”张大建眼冒绿光的惊诧询问。
“问那么多干嘛?赶紧吃,这是馒头。”张丰笑着又掏出一个包裹。
美食的诱惑,让十六岁的张大建根本无法抵挡,直接开始一口馒头一口肉的炫了起来,真真是连鸡骨头都没留下。
张丰喝了碗热水缓了缓,便把柴拿出来把炕点燃。
“大哥,等解禁我们就出城吧,估计城里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。”张丰点完炕,起身对大哥道。
“这是为什么?”张大建把一大口馒头用力咽下,不解询问。
“北平应该要打仗了,城内供应只会更难,所以一旦解禁,我们就立马出城。”
“老二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张大建瞪大双目,吃惊询问。
“出门观察到的,最近城里又增了很多兵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把半只鸡和五个馒头吃完,张大建咂吧着手指上残留的油脂香和味,点头赞同。
接下来的两天,张丰都没有出门,老老实实窝在前院倒座房里待着,终于在第三天,各条胡同口的士兵都撤走了,得到这一消息,兄弟俩连忙锁好门。
张丰和大哥提着五斤棒子面,走到阎阜贵家门前,敲响了门。
“别敲了,来了来了。”
“吱嘎”一声,房门从里面被打开,一个精瘦戴眼镜的中年人,出现在了门前。
“咦?你们小哥俩这是?”阎阜贵疑惑询问。
“您是阎老师对吧?”张丰很是礼貌的询问。
“是,是啊。”
“奥,听闻你是老师,人品一定很好,特意过来麻烦您点事,这是五斤棒子面,一点心意请您收下。”张丰把装有棒子面的袋子,递到了阎阜贵身前。
可能是骨子里就带着爱占便宜的毛病,阎阜贵连是什么事情都没问,就把布袋给接了下来。
只是刚接下面袋,阎阜贵就有些麻爪了,如果是办不到的事该怎么办,那这棒子面是该还,还是不还。
见阎阜贵脸上露出纠结肉疼之色,张丰心道:‘电视里演的可真一点也没错,真正是占不到便宜就觉得吃亏的主。’
“阎老师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