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都在掌控。”
“母亲大人呢？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
镜鬼的身子如同投影般，从镜面之中缓缓走出，站在了许哲身边。
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五官，而是如镜面般光滑。
“人畜有什么动静吗？”
“有，不过……这群人畜就像是水里的鱼，那些他们以为是自己找到的食物，不过来自于我们的投喂罢了，怎么了？”
“没怎么，就是……我听到了一个新的甲级能力使用的声音。”
许哲的耳朵动了动，“像是川流不息的河，像是破茧而出的蛹蝶……”
他闭上眼，细长的耳朵轻轻颤动。
“拥有甲级能力的人类……”
“那得有多香啊……”
镜鬼的身形忽闪了两下，声音颤抖，“在南城？”
“大概率，但不一定，这件事儿不用你插手，我已经让田明去查了，有需要你配合一下就好。”
“你目前的任务，还是母亲。”
许哲看了眼镜鬼。
“明白。”
镜鬼的镜像，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，眨眼间便消失不见。
“呼……”
烟雾在肺中回笼后，从许哲的鼻腔中吐出。
升腾之中，头顶的灯光不断闪烁，明亮的办公室缓缓变暗。
地面好似变成了漆黑的沼泽般诡异的鼓动起来。
一块块地板，一面面墙壁，一张张桌子，上面的书本纸张，钢笔油墨……
整个办公室中的所有东西，竟然都变成了痛苦扭曲的鬼或是……人！
包括许哲刚刚使用的钢笔，包括他手中的雪茄……
目之所及所有的东西，竟然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存在！
在这里鬼和人的身子都被扭曲着凑在一起，变成各式各样的东西。
一张张脸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！
“痛！痛！痛！”
“痛！痛！痛！”
“痛！痛！痛！”
一声声痛苦的叫声如同夏夜水田中的蛙鸣般此起彼伏的传来！
不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