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明白我在做什么。我们全部加起来，都不是魔王的对手，我们所有的谋划，也毫无意义。”
理查德坚持道：“我们的谋划是有意义的。我们或许可以与冥府之门、恶魔心脏的人合作，我们可以说服他们，可以用钱收买他们。”
“不，那种事根本不可能。”空乃的视线终于从篝火处移开，与理查德对视，“你们难道还没有意识到，我们为什么会被传送到一起吗？”
理查德怔住了。
所有六魔将军成员这一刻都无话可说，因为他们其实都想到了一处去，可是没有人揭露出来。
这是魔王故意的。
空乃却说了出来。
“这代表着，魔王很自信，他认为我们的所有谋划都不可能成功。因为这里是他的恶魔城，游戏规则是他制定的。”
白发少女站起身来，环视着整片篝火营地的上层。
“我很确信，他能看到这里的一切，听到这里的一切。他还能将我们强制分隔，无论我们有什么计划，最后都会失败。”
“冥府之门、恶魔心脏，还有许多待在这里的人，都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。他们比我们更早地意识到了这里真正可怕的地方。”
“他们不是屈服，而是接受现实。”
空乃定睛在无的脸上。
“会长，我们跟在你们身边，是因为跟随你们，能达成我们的心愿。现在，你们已经做不到这种事了，那么，我该想想自己的未来。”
无的脸皮抽搐起来。
更糟糕的是，他看到马克贝斯、埃里克都站在了空乃这一边。
“我得承认，空乃说得对。”埃里克说道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毒蛇邱贝里奥斯的情况，听到空乃的话，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选了。
马克贝斯更不用说，他脸上得意的笑容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剩下的理查德与索耶，虽然没有站在空乃那一边，但是也没有站在无与布莱恩这一边。
六魔将军已经名存实亡。
——
回到最顶层的恩底弥翁，坐在魔王之手造型的巨大椅子上，点亮了通讯水晶球。
嗡——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