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无可能再次接触到毒物啊。”
“定是,定是昨夜那些天杀的刺客,所下之毒,并非一种,而是有后续发作的奇毒啊。”
陈德涕泪横流,极力为自己辩解。
他很清楚,如果坐实了辽王在宗人府内二次中毒,他就算有十个脑袋,也不够砍的。
旁边一个宗人府的属官也连忙附和。
“是啊陛下,辽王殿下入府之时,便已身中剧毒,王太医也是亲眼所见。”
“我等皆是奉公守法的臣子,怎敢对皇子不利。”
“请陛下明察,请陛下明察啊。”
官员们哭天抢地,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
太和帝冷笑一声,眼神中的寒意更甚。
“你的意思是,王太医无能,连辽王身中几种毒都查不出来?”
“还是说,你们宗人府戒备森严,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,刺客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次下毒?”
太和帝的质问,如同一座大山,压得陈德等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微臣不敢,微臣万万不敢。”
陈德的头埋得更低了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
“辽王殿下乃千金之躯,微臣等就算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加害殿下啊。”
“此事,定有蹊跷,定是那些潜藏的逆贼,贼心不死,想要嫁祸我等。”
宛妃站在一旁,眼见太和帝怒火中烧,心中暗喜。
她柔声说道:“陛下,臣妾以为,陈大人所言,或许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辽王殿下毕竟是在宫外遇刺,那些刺客手段诡异,所下之毒,也非同寻常。”
“或许,真是那毒性潜伏,此刻才猛然发作。”
她顿了顿,又幽幽叹了口气。
“只是可怜了准儿,年纪轻轻,就要受这般苦楚。”
“臣妾一想到他那奄奄一息的模样,这心就跟刀割似的。”
她说着,眼圈便红了,拿出帕子,轻轻擦拭着眼角,一副慈母心肠。
太和帝听着宛妃的话,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。
他也知道,宗人府的人,未必有这个胆子,敢在那种地方对陆准下手。
毕竟,陆准若真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