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有物,发自肺腑,能载道,能咏志,能抒情。”
“而非一味追求辞藻华丽,内容空洞,如空中楼阁,镜花水月,看似美好,实则无用。”
“王老学士口中的大雅,若只是迎合某些人的喜好,那恕本王不敢苟同。”
此言一出,满堂皆惊。
谁也没想到,陆准竟敢当面驳斥王希孟这位文坛泰斗。
这简直是当众打王希孟的脸。
王希孟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,脸色涨得通红。
他堂堂翰林院掌院学士,大儒名宿,何时受过这等顶撞。
“竖子狂悖,简直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王希孟怒指陆准:“你懂什么诗词,懂什么风雅。”
“老夫吃的盐,比你吃的米还多,过的桥,比你走的路还长。”
“你那几句打油诗,也敢妄谈风雅,真是贻笑大方。”
厅内一些依附王希孟的文官,也纷纷出言附和。
“王老学士所言极是,辽王殿下还是太年轻了,不知敬畏。”
“诗词之道,博大精深,岂是随意几句就能领悟的。”
“边陲之地,果然是缺少教化,连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。”
孙承志在一旁看着,心中暗喜。
他巴不得陆准和王希孟闹得越大越好,最好让陆准下不来台,成为京城的笑柄。
钱谭站在陆准身后,手心已经捏出了一把汗。
他虽然相信陆准的才智,但王希孟毕竟是成名已久的大儒,在文坛影响力巨大。
陆准如此针锋相对,怕是要吃亏。
陆准却依旧神色平静,仿佛没看到王希孟那愤怒的眼神。
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:“王老学士说本王不懂诗词,不懂风雅。”
“那敢问王老学士,何为真正的诗词,何为真正的风雅。”
“可否请王老学士当场示范一二,也好让本王,让在座的各位,开开眼界。”
这话一出,王希孟反倒被噎住了。
让他当场作诗,他自然是不怕的。
但陆准这话,分明是带着挑衅的意味。
如果他作的诗,不能压过陆准刚才